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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月，等我！”

一手拥着他，莫离抬起右手，将离魂刺的刺尖对准自己的心脏。

垂脸看着他，她轻轻地抿了抿唇，将他脸上的乱发拂开，视线胶着上他的脸，似要将那眉眼尽收在心底。

“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，生生世世，都要与我在一起！”

嘭！

胸口内，一声有力的心跳响起，明月再一次恢复了呼吸，他缓缓地睁开眼睛，看到的是那张他熟悉到骨子里的脸。

莫离扬手，将刺尖向着自己的心脏刺下。

“不要！”

在刺尖刺中她之前，明月及时扬手，抓住了她的腕。

离魂刺的刺尖贴着莫离的衣襟停下，再晚一瞬，就要刺入皮肉，直入心脏。

“傻丫头！”心有余悸地将她握着离魂刺的手掌移开，明月缓缓直起后背，抬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痕，“我答应过你，要死在你之后，又怎么会食言！”

莫离的目光掠过他破损的衣襟内，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的肌肤，感觉着体内异样的变化，心中突然恍然。

她分明看到，在她的神识之中，有无数光点在闪动，数量跟本多到无法计数。

“那就是神格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