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溢出，两个人的衣袍很快就被血染红。

“住手！”

莫离咬着牙，急喝出声。

“怎么，心疼了？！”玄天竖起手掌，示意穷奇兽停止收紧爪子，“那么，我们来玩个交换的游戏吧！”

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莫离，玄天的声音少有的温和。

“现在，我的手中有两个人，而你，只有一只枪，我给你一个机会，你可以用你手中的枪，换一个人不死！”

“你以为我会信你？！”莫离冷笑，“只要我交出枪来，你立刻会把我们全部杀掉，不是吗？！”

玄天轻抬手，半空中立刻出现一个传送门，“这是去往登仙林的传送门，只要你把枪给我，我立刻会把你选择的那个人，送入传送门中，这样，你可以信了吗？！”

“不要信他！”明月再次开口，他的声音透着无尽的虚弱与疲惫。

莫离的目光在他身上片刻停留，抿了抿唇，她咬牙开口，“好，我换！”

“对吗，这才是明智之举！”玄天淡笑，“我想要的是枪，你想要的是人，不是吗？！”

他翻身跳下穷奇的后背，落在莫离面前不远处。

“小丫头，现在告诉我，你选的是谁？”抬脸，看着被穷奇抓住的两个人，他抬起两手，指向明月与卓阳，“你是要这个你深爱如生命的男人，还是要这个爱你如生命的男人呢？！”

“小离！”卓阳深吸口气，朗声开口，“选明月，带他走，不要让你的生命中有遗憾，他日，你替我杀了这个混蛋，我死而无憾！”

另一只利爪中，明月没有出声，只是张齿，将舌置于两齿之下，猛地咬下。

“想死？哪有那么容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