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来，我只突破了三窍，如果只靠银龙之力，想要完全冲破九窍，至少还要四年的时间，我们等不起！”明月将手中一束枝形的草药放到桌上，“这方子名唤洗髓汤，是专门为那些九窍不通的体质所配，我想，对我也应该有效！”

莫离伸出手掌，握住他的右手，“风险如何？！”

明月抬起脸，注视着她的眼睛，“普通人有三成机会，我想，我至少有六成！”

“另外四成的结果是什么？”莫离问。

“我彻底成为废人！”明月答。

脚步轻响，玉无双捧茶而入，将热茶放在桌上，看着桌子上的药，他长眉微拧，片刻又舒展开来，目光妩媚地看向莫离，“小狐狸精，借用一会你的明月，你不介意的哈？”

知道他和明月有话要说，莫离起身下楼。

站在窗前，看着她的身影隐入杨林之后，玉无双肃起脸色，正色看向明月，“你疯了？！”

“我很理智！”明月仔细地从一株草药上摘下未开的花苞。

“理智？！”玉无双轻哼，“一个理智的人，绝不会用洗髓汤来开窍！”

“你有办法帮我打通其他六窍？！”明月淡淡问。

玉无双皱紧长眉，“可是，这样太冒险了，你也知道应该，一旦走火入魔，只怕后果就不是九窃不通那样简单了……”

“我意已决！”明月竖起手指，示意他不要再多话，自己就继续去整理需要的草药。

玉无双站在桌边，看着他平静的侧脸，转身飞掠下楼，径直向着莫离离开的方向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