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语一声，向小家伙扬唇一笑，玉无双起身行到门外，将门闭紧，然后就唤来自己的小仆人，吩咐他去给莫离熬一碗醒酒的汤水过来，他则随意地坐到门外走廊的木质花架上，从花丛中掐一朵花，在指间把玩。

远处，夜色中，程树看着坐在莫离门外的银发男子，暗暗地咬了咬牙。

屋内，“大醉”的莫离缓缓睁开眼睛，向一旁的小奶猫明月做个鬼脸，“如何，我的演技还不错吧？！”

明月嗔责地斜她一眼，“我此生最明智的选择，就是与你为友，而不是为敌！”

“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选择做你的敌人，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！”莫离坏笑。

感觉到熟悉的气息，她微微动念，床侧光华闪动，混沌无声地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
“如何？！”莫离用神识用道。

“一切完全按照主人的计划进行！”混沌语气得意。

门外，传来脚步声，莫离抬起右手，混沌立刻会意，化成一只乌玉簪子落在她的掌心，莫离将簪子随意地别在发间，门亦已经被人轻轻推开。

玉无双捧着醒酒的浓茶走过来，小心地将她扶起，“来，喝点浓茶醒醒酒！”

莫离并不配合，只是扬手一掌将茶杯推开，茶水尽数洒在玉无双身上，杯子也差点脱手落地。

“公子？！”少年男侍捧着茶壶走上前来，玉无双的目光在她发间的那只乌玉簪子上略一停留，轻轻地向小少年摆了摆手，“让她睡吧！”

少年离去，玉无双重新将莫离安顿好，自己也再次退出门来。

这次，他依旧没有远走，只是走到廊下，从回廊上的木扶手上拈起那朵并不出众的花，依旧在指尖把玩着。

一玩，就是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