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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光渐去，大地上明月与金衣教宗的身影完全消失。

光散，云天，雷逝。

天地之间，陷入一片诡异的静寂。

卓阳轻晃着莫离的肩膀，“小离，小离？！”

有声音如隔着万水千山而来，眼睛里的黑暗里渐渐有了光，莫离重新恢复五感，看到的是卓阳担心的脸，听到的是他唤她的声音。

推开他，她拼力起身，只向前走了两步就跌坐在地上。

“明月呢！”她仰首注视着天空问。

卓阳从地上拔出那只霸王枪，上前一步，送到她的面前。

莫离扫了一眼面前的枪，语气中的怒意更浓，“我问你，明月呢！”

“小离！”卓阳在她身边蹲下身，扶住她的胳膊，“你冷静点！”

“我问你，明月呢！”莫离再一次地重复着。

“小离！”卓阳痛心地扶住她的肩膀，想要安慰。

莫离再一次将他推开，踉跄着前行，大声地呼喊着，“明月，你给我出来，混蛋，你出来啊……”

看着她的背景，卓阳只疼得心都皱成一团，拖着那只枪走上前去，他抿了抿唇，抬手击在她的侧颈。

莫离眼前一黑，无力地向着地面倒下，接住她倒下的身体，卓阳小心地将她横抱而起。

“小离，对不起！”

城中。